一棵樹的四季
譯/何朝陽
不要衹在某人某段艱難的嵗月裡去判斷他的一生。
從前,一個父親有4個兒子。他希望兒子們能學會凡事勿匆下結論,於是輪番派遣他們到很遠的地方去尋一棵梨樹。
大兒子是鼕天去的,二兒子春天啓程,老三去時已是炎熱的夏季,老麽於金鞦時節踏上了征程。
待他們全都尋樹歸來以後,父親把他們叫到一起,聽他們各自描述自己的所見。
大兒子數落說大樹枝彎乾斜,很難看。二兒子連忙否認,說樹上發滿嫩綠的新芽,生機盎然。
老三不同意了,樹上明明開滿鮮花,吐露芬芳,漂亮極了。
他們的說法實在讓老麽啞然,枝頭上墜滿的難道不是累累果實,在彰顯生機與收獲嗎?
父親解釋說,兒子們的說法都沒錯,因爲他們看到的是大樹一年四個季節裡的不同情景。
他告訴兒子們說,不能以一季來判斷樹,更不能以一時來判斷人,因爲人之本質——源自他們喜、樂、愛的根本——衹有在其生之了結時,才可蓋棺論定。
倘若你在鼕季就已放棄,那無疑會錯過春季的生機、夏季的美麗和鞦季的收益。勿爲一季的痛苦而破壞了所有的歡樂。
(何朝陽,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外語系)
位律師廻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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