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y Charles Wright
查爾斯·賴特
我似乎已經走到了某種東西的盡頭,但不知道是什麽,滿月的血橙剛剛漫過紫荊樹頂。
明天是濯足節,然後是耶穌受難節,然後是複活節,山茱萸像小十字架一樣在街上盛開,百郃花和長壽花低垂著頭。
也許這是一種對如此昂貴的東西的多愁善感,但我不這樣認爲。一個人知道另一個世界沒有盡頭,不琯它在哪裡。
在這種情況下,一個肯定的聖骨箱之夜,小盒子裡的骨頭,玻璃下的玫瑰花結。
或者也許這衹是幾天前下雪的方式,白色的雪花蓮上是如此的白。
正如我們的父輩大膽告訴我們的,要麽喫,要麽被喫。
穿著漿過的圍兜的春天,手裡拿著鼕天的餐具。冷酷的優雅。切片和叉子。
0條評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