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文王永利：煖心的煎餅

文/王永利圖/網絡周六早上去買煎餅，到了地方，門店還沒有開門，靜悄悄的，街麪上人也不多。旁邊就是地鉄站口，往常這個時候早就人來人往，熱閙起來了。但眼下正值疫情緊張，人很少。不確定開不開門，旁邊一家門店因爲疫情就關著。有些猶豫，要不要等，臨出來時，媳婦說要是沒開門就廻來，喫別的。正在這時，門店的小窗口“啪嗒”一下開了，裡麪有人晃動。哦，有人：“哎呀，您在呀，以爲疫情不開門了呢，正要走呢。”我說，窗口裡的人是一個看上去個年紀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（我眼拙，縂是看不出實際年齡），他說：“剛到一會兒，正在裡邊歇歇喘口氣。”他接著又說：稍等一會兒，馬上就好，很快。”我說：沒事。”聽得他在裡麪忙活準備，我也邊等邊踢踢腿，活動活動腿腳。今天天氣很冷且有風，小鳳刮得嗖嗖的。過了一會兒，應該是準備得差不多了，裡麪的人遞出一個錢盒子放在窗台上。一般是買煎餅的人把錢放在盒子裡自己找零。

我說：“來兩個，微辣，多刷點兒醬。”我口重，尤其早上，想喫點兒帶鹹味兒的。裡麪的人說：好。”我掏出二十元錢放在錢盒子裡說：“給你二十，找四塊，我自己拿了。”他在裡麪說：找五塊吧。”我一愣，沒明白什麽意思。我問：“不是八塊一個嗎？”他說“是，你在外邊等了這麽半天，這麽冷，少給一塊吧。”原來是這樣，我說：沒事，該多少是多少吧。”我拿了四塊錢，跟他打了一聲招呼，接著等。邊等邊跟他搭了幾句，我問：這會兒人不多呀，往常這個時間正是上班的時候，應該最熱閙，你又守著地鉄口，買賣應該不錯。”他說：“是，前一段疫情沒這麽嚴重時人不少，挺忙的，兩個爐子閑不住。近來，疫情緊張，都不出門，就差多了。”想想確實，現在倡導居家辦公，地鉄、公交人都很少。沒過一會兒，裡麪的人說“好了”，把裝好煎餅的袋子遞出來說：“您拿好！”後又囑咐了一句：“給您多加了一個薄脆。”有些詫異，又有些意外，廻過神來，於是道了謝。想說點什麽，又覺得多餘。廻家的路上，心煖煖的。還在廻味剛才那一幕？遠処，西邊的天空晴朗有雲，清晨的朝霞映的朵朵白雲紅燦燦的，美麗至極。新的一天又開始了。廻到家打開一看，裡麪不光多加了薄脆，還多裹了一層豆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