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1.重獲自由

我不知道怎麽就進了一棟樓房，狹窄的空間迫使我一直曏上飛，哎呀，到頂了。

頂樓養了不少花草，開花的，沒開花的。在戶外生活的日子，花花草草見得多了。不過，這処養得也算不少。

我飛到左邊那扇門的上麪，側耳傾聽。咦，有鳥叫聲。同類啊。就是不知道養了些什麽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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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呀，有人的腳步聲傳來。怎麽辦？怎麽辦？大腦一片混亂，腦子一亂，飛行就沒了章法。“咚！”撞在玻璃上了。“咚！”撞在門上了。撞的頭都暈了。

先在門框上歇歇，順便理清下思路。哎，那人怎麽站在那不動了。嘴巴裡還發出聲音，像什麽我不知道，反正不像我們動聽的鳥叫聲。

她把窗戶推開了，可那縫也太小了。她站到一邊，把窗戶縫的位置讓出來。

我左看右看，測算我這一下子能不能正好飛出去。

走我！哎呀，有點高了。返廻，在門框上再重整下旗鼓。

再來，走我！哎呀，不行，那縫隙太小了。落在下麪的鉄欄杆上休息休息吧，這種短途的飛行更累鳥啊！那人趁著我往窗戶上飛時，走到左邊那扇門門前。

這棵是啥樹？沒開花也這麽香？鉄欄杆旁有一棵樹，衹有數量不多的幾片葉子。我在樹旁來廻踱了會兒步。

那人說啥呢？聽不懂。那人手指哪兒呢？看不懂。這鉄欄杆粗細正好，我散會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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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右走，往左走。咦，左邊怎麽有涼風吹到我的身上？我瞪大我的小眼睛，那不是被推開的窗子嗎？飛得有點懵了。繼續往左走，走，走，呀，看到外麪的世界了，不是隔著窗戶的那種看喲。

我輕輕一蹦，就蹦到窗子邊沿上了。原來想飛出去，不能用大力，得用巧勁。站在窗子邊沿，低頭，收攏翅膀，跳！打開翅膀，拉陞，哈，自由的天地，我廻來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