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讀《道德經》(20)—— 第十七章: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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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本期我們來看《道德經》第十七章。

太上不知有之,其次親之譽之,其次畏之,其次侮之。故信不足,焉有不信。猶兮其貴言,功成事遂,百姓皆謂我自然。

太上不知有之,其次親之譽之,其次畏之,其次侮之。 ”

“太上”,在古代,常常將最高的、最上乘的稱爲“太上”。

“之”,“有之”、“親之”、“譽之”、“畏之”、“侮之”,一共用了五個“之”,這五個“之”代表什麽呢?

代表道,用於治世,就是治世之道;用於治身,則是治身之道。

治世之道解讀的很多,這裡就不贅述,直接與大家分享我所理解的治身之道。

“不知有之”,“不知”,沒有知見的攀附叫“不知”。“之”指身中的道的流行,或者是流行所産生的覺受。不在胸中一氣上攀附任何的知見,即對本性的造化所産生的覺受不賦予任何的好或不好的意義,在人事的進與退中,不被情緒所綁架,這樣的作爲,老子就稱其爲“不知有之”,換句話說,懂得無爲之道的人的作爲就叫“不知有之”。

比方說一個做臣的人,其作爲的目的是爲了保障國家和百姓的利益,而非爲了獲得君王的賞識,獲得某種英名或功勞,那麽這樣的臣就是一個懂得無爲之道的臣,因此也就是最上乘的臣。

也就是說“太上”不一定是指君王,衹要其心性脩養的境界達到了無爲,那麽其作爲就可以稱爲“太上”。

而其次呢,就是“親之”、“譽之”。親近、喜愛某種感受,比如一個人因爲貪愛那種獲得功名的感受,或者是喜歡那種別人認爲自己有德有才的感覺,因而就會不斷的去爲了獲得這樣的感受而有所作爲,這種作爲就叫“親之”、“譽之”這裡老子是在比喻人們對身中道的人爲造作。

“其次畏之”,“畏”就是害怕,抗拒,因爲害怕、抗拒身中的某種感受,因而在外在作爲上就抗拒、害怕失敗和挫折,抗拒、害怕不如意的事情的發生。

“其次侮之”,“侮”就是傷害的意思,就是乾擾、障礙道在身中的造化。比如十二章的“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,令人心發狂”其中的“目盲”、“耳聾”、口爽”、“心發狂”等就是“侮”。

故信不足,焉有不信。

“信”,如約而至就叫信。比如春天到了,草木該發芽了,那草木如約發芽就叫信,反之則是“信不足”。

因此“信”就是那股生生不息之氣的自然造化,即該生發的時候就生發,該收藏的時候就收藏,該白天就是白天,該黑夜就是黑夜,該刮風就刮風,該下雨就下雨等等,這是大自然的“信”。

那麽放在人身來說,無論身中的道如何造化,胸中一氣無論産生怎樣的覺受,都任其自然而不加以乾擾、障礙就是“信”。因此“信”的外在表現就是遵道而行,遵循事物的理而行。

所以老子說“故信不足,焉有不信”,說人之所以會“親之”、“譽之”、“畏之”、“侮之”,而不能做到“不知有之”,是因爲做不到“無爲”,做不到對胸中一氣所産生的覺受不貪不嗔。

“焉有不信”,“焉”,迺的意思,才有不“信”的意思,即生生不息的本性造化不能如約開啓。

而若要生生不息的本性造化有“信”,即如約開啓,那麽就應該:

猶兮其貴言

若要生生不息的本性造化如約開啓,那麽就需要像“猶”那樣小心翼翼的觀察自己內在的聲音,這個內在的聲音就是指攀附在胸中一氣上的各種知見、唸頭等。

人正是因爲在胸中一氣上攀附有各種的好惡分別知見,因而才有對感受的貪嗔,而正是對感受有所貪嗔,因而才有了“侮之”這種傷害本性造化的事情發生。

因此,像“猶”那樣小心翼翼的觀察自己內在的聲音,不讓自己被這樣的聲音所綁架,才是開啓生生不息的本性造化的前提條件。

功成事遂,百姓皆謂我自然

“功成事遂”指達到太上不知有之”的境界,即無爲的境界,而無爲就是不人爲造作胸中一氣,就是讓身中氣機廻歸其自然清真,所以叫“百姓皆謂我自然”

這段話的意思是在說無爲之道的本質就是讓身中氣機廻歸自然清真,就是放下人爲造作。

因此本章老子其實是在告訴我們無爲與有爲的區別,以及如何持守無爲之道。

好了,本章的分享就到這裡,我們下期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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