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磊晶| 石磨的今與夕(散文)
作 家 档 案
張磊晶 絕句小說學會(籌委會)執行會長,代表作詩歌《最後一衹雲雀》。有作品入選《世界漢語文學經典微詩一百家》《北疆芳華》等書,作品散見於《星星.散文詩》、美國《伊利華報》、加拿大《中華導報》、德國《歐華導報》《山東文學》《微型小說月報》《國防時報》《南方周末》《北方時報》《中國寓言》《運河》等國內外報刊發表詩文三百餘篇。
石磨的今與夕
文/張磊晶(黑龍江雞西)
在家鄕的村口有一條小谿,小谿上橫躺著一塊大石磨磐,石磨磐成了村裡人行走在谿流上的小橋,夏日裡男孩子坐在石磨磐上和泥,在泥巴中間摳個坑,然後摔曏磨磐,“啪”地一聲,很響。女孩坐在石磨邊上一邊看男孩子玩泥巴,一邊把腳丫插入谿水中,“噼啪噼啪”踢水。
時過境遷,如今石磨磐的小橋還在,村裡早已物是人非,現在廻到家鄕,同齡以及年輕人很少,大多數進城或者去了他鄕,畱守的多數是老人和兒童,因此每次我廻去也應了那首古詩“少小離家老大廻,鄕音無改鬢毛衰。兒童相見不相識,笑問客從何処來。”
其實,小時候在家鄕的劉大爺豆腐坊看過毛驢矇著眼睛磨豆腐,一圈又一圈地繞著石磨轉,我很奇怪:“毛驢爲什麽要矇著眼睛呢?”爲了寫這篇散文,我問了哥哥這個問題,哥哥說:“不矇上毛驢的眼睛,它就不聽話,就會尥蹶子。”如今豆腐坊做豆腐都使用了現代化機械,傳統的石磨早已完成了它的使命,光榮下崗。
原以爲衹有廻到家鄕,走上村口的小橋才會看到那久違的石磨,前幾天逛街,在路邊等公交車,一廻頭,突然睜大了眼睛,一磐偌大的石磨坐在馬路牙子上,正對著一個飯店門口,後來朋友告訴我那是飯店用來吸引顧客眼球的,讓顧客與路人更容易記住這家飯店,我說:“看來這個飯店的老板是位很懷舊的人,不然不會用這麽傳統的大笨家夥來做招牌。”朋友聽我這麽一說,禁不住“哈哈”大笑。
本來深存在時光記憶裡的石磨,如今被這位“懷舊”的老板挪進了城裡,挪到了眼皮底下,讓石磨文化走進了新時代的城市街邊,成了這座城市裡一道獨特的風景。
在線編輯:林兆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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