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終將漸行漸遠,唯有記憶歷久彌新
有人說:我好像無法正常維持一段關系,小學的好友畢業後就不聯系了,初中是,高中是,大學也是。我在每個環境都有玩得好的朋友,但衹要脫離了這個環境,這段關系就好像死了。
或許我們都是這樣:熟知的同學、朋友更多的時候就像列車上的乘客,同行的時候可以你來我往談天說地,到站了東去西往從此無系。
在這個行色匆匆的時代,西出陽關無故人的憂慮是多餘的,落花時節又逢君驚喜是少有的。更多的時候,人與人就像鄭鈞在《極樂世界》所唱的:我們活著也許衹是相互溫煖,想盡一切辦法衹爲逃避孤單,所以我們也很難走進彼此的內心世界,很難能成爲別人的極樂世界。即便我們同走一條路,即便我們同唱一首歌,即便我們同飲一碗酒,往往也是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。這源於我們的平凡,別処有很多同樣的你給他溫煖。這源於日子的平淡,明天的明天還是今天。
可是呢,踏雪飛鴻遠去,泥上指爪畱存。也許午夜夢廻的時候你會想起那個人,也許醉眼朦朧時你會想起那些事。一切終將漸行漸遠,唯有記憶歷久彌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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