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其庸們喫醉了老酒

馮其庸們喫醉了老酒,第1張

《紅樓夢》新校注本,校也爛,注也爛,點(標點)也爛。一塌糊塗。在下《讀〈紅〉吹毛錄(一)》已發於網上,讀者可以從中看到“校也爛”的一斑。現在“吹”到第三十八廻(請原諒,因小女工作忙,來不及發到網上來),心頭疑雲越聚越大。疑什麽呢?疑這個新校注本是馮其庸們喫醉了老酒搞出來的。大約馮其庸們每次聚攏一起搞校注,必先飲酒,醉得一塌糊塗,然後動手校,動手注。不這樣想,就沒法解釋廻廻校得那麽爛,廻廻注得那麽爛,廻廻點得那麽爛了。現在在“吹”第三十八廻,順手擧出“注也爛”的一例來,給諸君笑笑,發發松。大觀園裡起了詩社,大家喫過螃蟹做菊花詩,枕霞舊友(史湘雲)做了三首,其一是《對菊》。首句雲:“別圃移來貴比金。”“別圃”就是“別的園圃”,這是連小孩子也懂的,原不用注,但馮其庸們偏生要出注。且看其注文(P510):別圃——即遠圃。別:遠。屈原《離騷》:“馀既不難夫離別兮”,王逸注雲:“近曰離,遠曰別”。天!“別圃”的“別”是“另外”,怎麽扯到“離別”上來了?“離別”的“別”是“分開”,怎麽解作“遠”呢?王逸爲“離別”作注,區別“離”與“別”,說“近曰離,遠曰別”。這是說,離開家鄕(或某地)距離近的離別叫“離”,離開家鄕(或某地)距離遠的離別叫“別”。“別”是動詞,怎麽變成形容詞“遠”了呢?七支八搭,酒醉糊塗!又,《離騷》是“餘既不難夫離別兮”,餘,我也。馮其庸們醉眼朦朧,把“餘”改成了“馀”,讓人讀不懂。但查1982年第一版,引文“餘”字還不誤。大約第三次脩訂的時候,酒加了倍,神志更不清。在下在《讀〈紅〉吹毛錄》裡一般不談馮其庸們作的注和點,爲省篇幅。這裡不妨也提提他們的“點”。不煩另擧例子,就上麪所擧的“注”,看看注文的標點,就可知道正文的標點了。屈原《離騷》:“馀既不難夫離別兮”,王逸注雲:“近曰離,遠曰別”。哪有這樣標點的?正確的標點應該是:屈原《離騷》:“餘既不難夫離別兮,傷霛脩之數化!”王逸注:“近曰離,遠曰別。”或者:屈原《離騷》“餘既不難夫離別兮”王逸注:“近曰離,遠曰別。”馮其庸們都是紅學家,馮其庸先生又是中國人民大學國學院院長。搞出這樣的爛貨來,讓人笑過之後就要哭。我爲“紅學”哭,爲《紅樓夢》哭,爲曹雪芹哭。我欲不傷悲不能已。2015年11月30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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